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那次临时标记将发情期硬生生压了回去,还是因为禁药。
起先是脖子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他以为是过敏,后来是手腕,痕迹也越来越深,身体虽然不像原本那么抵抗不了沈隽意的信息素,可这段时间两人一门之隔,他几乎夜夜难寐。
发情热一般的难捱,无法抵抗的黏腻,可又不是发情期那种汹涌的感觉,只有让他骨髓被慢慢渗透的焦灼,蚕食着他的理智,无法招架。
傅清疏忍着伸手去碰的冲动,克制着靠在方向盘上喘息,呼吸越来越沉,没发现拥挤bi仄的车厢里慢慢浸透了浅淡的信息素气味。
刚才乔雁打电话来问他最近感觉怎么样了,问他找alpha的进度到哪一步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用了禁药,以为他真的在寻找alpha,语气中的关怀让傅清疏几乎心软。
傅清疏给祝川打了个电话,虽然有时差,但他是个夜猫子,接的还算快。
“哎哟傅教授,怎么想起给我这个冷宫里的妃子打电话啊,想重新宠幸我啊?不了不了我打不过正宫娘娘。”
“他不敢。”傅清疏话音一落,忽然愣了一秒,紧接着就是祝川的哈哈大笑:“你还说自己不喜欢人家,正宫娘娘的身份都承认了。”
傅清疏没空跟他耍贫嘴,轻咳了声将禁药后遗症的事情简略地和他说了,话筒两端沉默了一会,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祝川破天荒认真的说:“我早说了,那破禁药不能用,你非不信,要用自己命去赌,后悔了吧。”
傅清疏说:“不算后悔,我没想过跟沈隽意在一起。”
祝川这就不明白了,“不是,你都这样了还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你什么毛病啊,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他啊,这我是不信的,你自己也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