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就给你。”
这句话看似普通,傅清疏却没来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被bi到极致受不了的溢出哭腔,沈隽意却使坏,qiáng迫自己亲他才给。
傅清疏闭了下眼,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脸色微沉,“快给我,再闹我生气了。”
沈隽意见好就收,把手机递给他接,等他说话的时候一门心思弄他,很快就发觉他呼吸有些乱了,眼神也暗下来。
傅清疏抓住他作乱的手,微微拧眉说:“好,我下午过去。”
沈隽意手一顿,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抬起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傅清疏放下手机,揭开被子要起身,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又躺回chuáng上,眼圈生理性的红了,喘了口气微愠地瞪了他一眼,“没轻没重。”
沈隽意心虚地伸手给他揉腰,胡说八道的说:“你自己还让我重一点,让我弄死你。”
“?”傅清疏被他这个得寸进尺的信口雌huáng弄得哭笑不得,故意冷声说:“我这样了照样揍你,信不信?”
“我才舍不得打你呢。”沈隽意小声说:“你还是喝多了好,又软又粘人,醒了就要揍我,真凶。”
傅清疏被他气的想笑:“你舍不得打,可你舍得折腾啊,好了别揉了,有那个功夫下次克制点。我等会要出门,你自己在家?”
“去哪儿啊?我也要去。”沈隽意不放心地说:“你都这样了,还能开车吗?我送你吧。”
傅清疏刚一点头,忽然想起来件事,问他:“你昨晚说驾照没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