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家。
“……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
沈隽意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从chuáng上jg神奕奕地跳下来, 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腻歪,“不穿。”
“沈大爷,我今天要出门。”傅清疏伸手别开他的脸, 往后仰了仰头说:“去找件衣服给我, 别闹了。”
沈隽意不满地哼起来:“该不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吧,我也要去。”
“是,见野男人, 你不放心我跟他独处就一起跟我去?”傅清疏没什么好气:“我都这样了还能跟哪个野男人跑, 他看见我这样也不要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小禽shou似的,不管不顾没点分寸。”
话音一落, 沈隽意就愣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毫无办法的无奈,还有一点宠溺,平常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柔软,平白让沈隽意心底发软,又苏又麻的就要起反应。
两人靠得极近, 傅清疏立刻发觉了,“喂,不准再来了啊。”
沈隽意本能地咽了下唾沫,伸手在他腰上揉了揉,把悄悄站起来的异样qiáng行忍住,低声说:“我又不是真的禽shou,再来你会死的。”
沈隽意伸手检查了下,虽然没伤有点肿了,一碰就反she性地退缩。
“我才舍不得把你就这么弄死,心疼的很。”
他的huáng腔开的非常没有水准,一向是单刀直入,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幸好傅清疏并不是真的高岭之花,他当年也放纵过,这种水平的huáng腔接的非常顺手,斜了他一眼说:“昨晚还说我受得住,早上清醒了就知道我会死了,沈大爷,看来我这命还掐你手心儿了?”
沈隽意呆了一下,随即骄傲地哼了声:“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