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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穆的法庭,法官坐在高高地位置上,沈隽意和傅清疏则分别坐在证人席。
从被救之后傅清疏就没接触过沈开云的任何消息,沈隽意不准任何人提,自己也没去关心过,所以在沈开云被用轮椅推上来的时候还是怔了一秒。
他整个人都瘦的仿佛皮包骨,手脚全部被拘束带捆在了轮椅上,整个人不可抑制的发抖扭动,一只眼睛被眼罩遮住,痛苦异常。
这个样子和记忆里那个头发永远修剪整齐,说话做事斯文儒雅的老狐狸几乎判若两人。
他似乎抬起头,但浑浊又迷惘的眼睛已经不足以让他判断眼前这个人是谁了,沈隽意神智清明,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深沉如海。
沈隽意放在桌上的手指攥的死紧,肃静的法庭上双方律师以及检控方的声音条理清晰的一项项阐述沈开云的犯罪事实,也如同一把把刀扎在沈隽意的心脏上。
那都是诺拉的屈ru。
沈遥坐在旁听席,蒋祺也跟着过来了,见她双肩发抖无声的掉眼泪,伸手想去碰她的手指,却在碰触的那一秒缩了回去。
一项项罪名被提出来,又被确认,直到检方提出一条,全场哗然。
沈遥瞬间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疯狂摇头,一遍遍无声重复:“不会的,不会的,阿意……”
法官的法槌敲击,示意安静,然后在肃静的庭上,重复了一遍指控问他:“沈隽意,对于诺拉·铂西死亡的指控,你有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