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飞机上,祁嘉没跟他说话;

回家的车上,祁嘉还是没搭理傅斯衍。

傅斯衍实在忍不住了,焦灼了一路,一到家就把祁嘉紧紧抱在怀里,“宝贝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不该骗你。”

祁嘉眼睛通红,声音颤抖:“你身体是有多好敢喝那么多酒?你大学的时候饮食作息不规律,夜里急性胃溃疡你不记得了?我这些年好不容易给你调理过来,你又给我乱喝酒,还被车撞了,天知道你喝了多少!我想想就觉得后怕,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是想死还是想我死?”

他简直不敢想,要是那辆车再快些……他觉得心像被人狠狠揪着喘不过气。

“对不起宝贝,我再也不喝酒了。”

祁嘉没回答,他气的心口疼,推开傅斯衍进了卧室,傅斯衍被关在外头,可怜巴巴地挠门,祁嘉这次真是铁了心要给他点教训,丝毫不为所动。

这次冷战应该是两人最长的一次冷战,往常偶尔几次吵架,傅斯衍耍点无赖,祁嘉心一软,两人就和好了。但这次,祁嘉是真的伤心了。

当天晚上,傅斯衍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门,走到chuáng边,祁嘉正在看书。

傅斯衍挪到chuáng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两手环住祁嘉的腰,贴上去咬祁嘉的耳垂,祁嘉皱着眉抵住他,“我今天没心情,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