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阳难过地皱起鼻子,目光游移的飞速乱瞟,瞟到不该看的,他说:“现哥也不乖。”
男人衣装整齐,喷出的气息却格外灼热,性感的喉结快速地耸动,眼神如鹰隼,邱阳就是他狩猎的目标。
秦现咬上邱阳薄薄的耳朵,甚至感谢邱阳哭过,换成平时那双眼睛这么看人,恐怕忍无可忍,顺手办了。
“阳阳从哪里学坏的,突然就咬人?”
耳鬓厮磨,邱阳耳朵尖充血,目光柔成一汪chun水,可惜眼睛太肿,chun水是从眼缝里淌出来的。
浓重的欲/望触及两只核桃眼,无可奈何的化成绕指柔。秦现手指轻松一挑,施法般略过禁区。
抱在怀里的身躯宛如在岸边挣扎的鱼,腿脚绷紧了放松,躬起来又弯曲而下,羽绒被在他一双脚的提踹下惨不忍睹,掉落的冰块融化,水逐渐蔓延浸湿chuáng单,转眼被子也不能要了。
最后秦现把邱阳抱到躺椅放好,换了整套chuáng具。本来说要用来敷眼睛的冰块全都贡献给了chuáng单,邱阳浑身不着力的趴在椅子里,秦现走哪儿,眼珠子就跟着转到哪儿。
秦现铺好chuáng单让他躺平,邱阳把手牵过去,折腾到半夜,加上白天哭的时间长,邱阳不剩多余的jg力再去闹人,可他心里总有个执念,就是没咬成功,刚才还隔着一层布料。
邱阳表情里的不甘和试探让秦现一阵好笑,好不容易熄灭的欲悄然升起。他走进浴室用冷水冲了冲脸,再出客卧,邱阳侧着趴在枕边,安静地入睡了。
翌日接近十一点,邱阳才迷迷糊糊的下chuáng,眼睛gān涩疼痛。他跑进浴室冲了冷水清洗,走时兵荒马乱,捂着眼睛差点一脑袋磕墙上,让人从身后捞了过去。
邱阳惊讶:“现哥?”嗓子也痛着,让秦现夹在腋下带到沙发坐稳。
年底秦现很难抽出时间,邱阳懵懂的敲脑袋,记不清对方多少次来不及在家里吃早餐再出去了。
“休息半天。”秦现碰了碰邱阳肿起的眼睛,眉头不满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