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容秋是严博森掌心里的明珠,托在手上怕摔碎了,又恨不得捂得更紧密严实。
深夜,距离黎明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严容秋梦里惊醒,失神地听着指针转出的声音,自从跟着严博森生活,他很少梦到与小时候相关的过往了。
一切纷杂的思绪在黑暗中梳理得无比清晰,严容秋深深喘了几口气,晃着发软的脚,拖鞋套上,开了门就朝严博森的房门走近。
忙到半夜准备睡下的严博森去开门,看到严容秋晃神的脸色,将他拉近靠在怀里,掌心抹去额前泌出的冷汗:“做噩梦了?”
严容秋咽咽口水,由严博森牵着坐到他chuáng里:“梦到一点不太喜欢的事。”
严博森笑着递给他一杯温水:“那小秋喜欢什么?”
“你啊——”严容秋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随即怔错。
严博森倒波澜不惊的,把他的脑袋搁在肩膀,有耐心节奏的抚顺。
“你、你别和小方公子走太近了。”严容秋想起对方那个有所企图的眼神,心里一阵不高兴。
“只有工作往来,”严博森一顿,别有深意地指出,“我心里想着什么,小秋再清楚不过。”
“那你前几天身上为什么会沾有他的香水味,”严容秋板起脸,“别说你们喝酒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