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的目光盯着他下巴上挂着的一滴被灯光折she出耀眼光泽的汗珠,脑子里莫名冒出了性感两个字。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弓下腰伸舌舔掉了面前下巴上那滴咸湿的汗水,紧接着唇缓缓上移,吻上贺临舟的唇,同时用力挺身贯入,将贺临舟的呻吟堵在口中。
“唔……”毫无过渡便连根插入的肉刃几近粗bào地开拓着贺临舟甬道,闻寻川的舌头毫无章法的搅和着他的口腔,后xué里撕裂般的辛辣痛感引得贺临舟的眼尾不由地泛起一层薄红。
疼痛难耐时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忙偏头躲开闻寻川的吻,问:“你带套了吗?”
闻寻川也是一愣,低声骂了句:“操,忘了。”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起身就要将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东西往外抽,奈何火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他抽身的动作顿了顿,竟一时有些舍不得将性器从贺临舟体内抽出来了。
闻寻川停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用力将抽出了一半的性器直直地推送进贺临舟甬道深处,他趴在贺临舟身上低声喘息了一声,道:“算了,就算有病现在也已经传染完了。”
贺临舟被他猛地抽出又插入的动作带得身后一阵火辣辣地烧灼疼痛,刚疼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儿,闻言又忍不住瞪着他反驳道:“老子没病。”
“嗯。”闻寻川直起身,双手按着他的腰胯,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深处送了送,“我也没有。”
“啊……”贺临舟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抬手遮在眼前,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他妈轻点能死吗?”
闻寻川蹙了蹙眉,似乎有些搞不懂他的反应,问:“真的这么疼吗?”
贺临舟咬牙道:“你躺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