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今整个人有些颓颓的,脸色也灰灰白白,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廖骏生没忍住伸手碰了下他一撮翘起的头发,金今整个人像炸了毛一样往后退,廖骏生失笑,眼底带上逗弄他的畅快:“洗澡去吧,我不碰你。”

说完廖骏生率先回了房间,金今带着一腔羞恼进了浴室。

客房没有单独的浴室,所有金今在二楼公共的卫生间洗的澡,浴袍是刚刚回22号拿来的,洗完头发还没chuīgān,就困得拔了chuī风机走出卫生间。

廖骏生刚从楼下倒了杯酒上来,两人在二楼拐角相遇,廖骏生看到金今冒着热气穿着浴袍的样子眸色暗了暗,将酒杯抬了抬:“喝吗?”

金今好久都没喝酒了,不是不爱喝,是喝不起,他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犹豫和馋,廖骏生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那杯塞到金今湿乎乎的手中,顺道碰了下他温热的皮肤。

金今端着酒回了客房,靠在chuáng头小抿一口,是有些年头的葡萄酒了,味道醇香盖过甘甜,顺着舌尖一直传到胃里。很好喝,金今贪杯,又喝了一口才将杯子放到chuáng头柜,拿着毛巾继续擦头发。

头发还未擦gān,他突然听到门被敲响,金今喊了进来,廖骏生手里是杯新的葡萄酒,他半倚靠在门上问:“怎么样?”

金今挑眉:“还行,八六八七年的?”

廖骏生嘴角勾着笑:“八七。”

“年份够了,不过做得有些糙,算法国二流货吧,这些年法国酒在国内很受欢迎,但其实制酒最好的国家是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