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林染把手抽回去，“行了吧齐奶奶，你比林绮还能闹腾啊。”

“我就闹腾你。”齐久把擦过的纸巾都堆一堆儿。

“九爷，你看这纸。”林染人凑过来，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不特像咱俩刚撸过？”

齐久手从课桌底下伸过去，往林染腿上摸了一把，“闭嘴。”

林染这厮在哪儿都敢肆无忌惮地开huáng腔，要不是现在课室里够吵闹，他俩得再上级群刷次屏。

“手给我。”齐久清清嗓子，“我决定要惩罚你。”

“你想gān嘛，”林染露出个痞痞的笑，“要我帮你撸吗？”

“滚蛋。”齐久拉住他往自己下边儿走的手，“你别动，我给你画个八huáng。”

齐久说着把笔帽抽掉，在林染手臂上一笔就画了个连贯的狗头。

“我去，”林染乐了，“九爷你够幼稚的啊。”

“我他妈比你小半岁，”齐久接着画狗身子，“我幼稚得理直气壮。”

“行，牛bī。”林染另一只手给他比了个拇指。

齐久在学习上虽然算个学霸，在美术上却明显是幼儿园还没毕业的水平。林染感受着笔尖在自己手臂上一点点划动，勉勉qiángqiáng能看出是条狗。

“你把八huáng画得好丑。”林染痒得晃手臂，“它看起来像某种怪物。”

齐久挑眉，下笔就往八huáng身子上多加了两个头，“地狱三头犬，超帅。”

林染笑得直抽抽，把袖子重新拉下来，“回头我把它弄成纹身，以后别人见了我都吓得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