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想说话，嘴被堵上了也就只能发出点儿呜呜声。

这种声音反而给了齐久刺激，在难受得不行的状态下给林染推了一把。

这回他拿手臂给林染垫着头，将人给压倒在石阶上，右膝撑在林染的两腿间。

酒jīng上头以后，林染身上那股子牛奶味儿都变得特别吸引人。

齐久吻过他脸颊以后，顺着林染脖子亲了下去，一只手开始解林染的裤腰带。

“在这里？”林染反应过来，赶紧拉他手。

“不行吗？”齐久停下来。

“没，就有点冷。”林染打了个哆嗦。

齐久从林染身上翻过来，努力将某种不寻常的欲望给压制住了。

“要不，上我家去？”林染沉默了一会儿，“比较暖…被窝比较暖。”

齐久盯他一会儿，林染头转过去咳嗽了几声，径直起了身。

往居民楼走去的那一路，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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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兰睡到一半醒来，听见客厅的挂钟敲了十二下。

她从五十岁就开始浅眠，坐起来喝了点儿chuáng头保温壶里的温水，才慢慢摸着黑起身。

手机被放在客厅茶几上，这距离其实不远，但她还是花了挺多时间才走到。

李秀兰点着客厅的灯，眯缝着眼打开手机查看，看见齐久十一点左右给她发过会晚归的短信，两分钟前又发了条写着“今晚会在同学家留宿”的短信。

李秀兰慢慢在沙发上坐下，两只手捧着手机开始打字。

打字和回短信都是齐久教的，就是动作慢了点儿，“注意安全”四个字用了差不多五分钟。

特别奇怪，拥有大把时光的年轻人几秒钟就能做成的事儿，老人家却得花上好几百倍的时间来完成。

消息刚发出去，齐久就把电话给打回来了。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齐久的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