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这方面的忧虑呢。
林染转回去看了眼,脸上没笑,“来挺慢。”
“罗chūn留我做事儿…”齐久皱眉,“你怎么又抽上了。”
齐久要伸手去拿,林染反应很快地将头往旁边儿一偏。
“把我扔这儿等半天, 我抽根烟不行吗。”林染叼着烟抬眼看他。
流氓。
齐久把呼吸给理顺了, “行,那把你车推过来, 我们去买吃的。”
“天气热,不想吃。”林染把烟掐了, 走到路那边儿推他的自行车过来。
“那回家做饭?”齐久问。
“不吃了,没听懂吗?”林染跨上自行车。
“那饿死。”齐久说。
“饿死饿死。”林染说完,一脚把车给蹬了出去。
齐久没了办法,只有跟着他骑回家。
林染一言不发上的楼,像以前那样从鞋柜里把钥匙给摸出来。
这习惯他没改,即便齐久是个钥匙随身带的人。
进门以后林染没开灯,终于回头看了齐久一眼。
“余仟总找你,我很不慡。”林染说。
齐久愣了,他没想到林染会为了这个而吃醋。
长期以来,林染在表达感情上虽然幼稚得紧,但在处理关键问题上一直显得理智而冷静。
真正任性的事情林染没做过,他像一直很清楚平衡分寸似的,从没闹过度。
“她找我讨论物理题,没别的意思。”齐久说。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慡。”林染绷着脸要走,压根儿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