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多幼稚?
齐久搬块板凳坐窗边儿剥黑加仑吃,觉着自个儿后边还火辣辣烧着疼。
隔了有大约十来分钟,听见门外传来八huáng的狗吠。
林染今儿估计勤于学习,都没主动出来迎接。
然而八huáng就是个亲儿子,林染在不在它都不在乎,入了门就兴奋地绕着齐久等晚餐。
八huáng搬进这儿有一段时间了,熟悉过周边环境以后已经过上了早出晚归的幸福生活。
“你爹搞禁食运动,你作为儿子…”齐久从冰箱里取出八huáng的火腿块。
八huáng抬起头,发出饥饿的吠叫,身子长了甚至直往灶台上扑。
狗尾儿疯甩,整条狗高兴得就跟过年似的。
“行,亲儿子。”齐久摸摸它的头,将火腿片儿扔进锅里。
八huáng进餐的时候,六花才肯从屋里钻出来。
她以往和林绮亲,搬进来一个月了还没能适应,据说往日饱受欺凌的八huáng成了她依靠的对象。
齐久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一猫一狗吃饱喝足,才开始考虑起屋里等待投喂的那位。
做饭是不可能了,冰箱里没素材。
齐久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整了两块咸方包填肚子,寻思过以后给林染温了杯牛奶。
林染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这房间没用,几乎成了个书房。
齐久给门拉开一小条缝,看见这人正抱着他的手机玩重力滚球。
桌上地理课本摊着,但显然是随便掀了一页摆在那儿。
“说好的学习呢?”齐久把门完全拉开。
“别管我,”林染大方地转着他的球,“九爷,你这是偷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