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他,接连重伤了好几人,没想到这么年轻。”
“路易之前杀了四人,居然被他轻易捏碎了骨头,这力量也太恐怖了。”
“该不会是嗑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药吧?他这身板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捏碎路易骨头的人啊。”
“也许人家就是这么qiáng呢?”
“啧,qiáng有屁用。还不就是柏云孤养的一条狗?柏云孤把他当人看吗?”
“哈哈哈,这倒是。”
听力太敏锐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晃着杯中的酒,无奈地抿了抿唇角。
方才翟宪那意思其实和这些人差不多,只是翟宪当着他的面,不便将话说得太明白——你宁愿给柏云孤当一条狗,也不愿意跟随我享受qiáng者的待遇?那真是太遗憾了。
去他妈的qiáng者待遇。
他在心中嗤之以鼻。
甜酒入喉,他抬起眼,捕捉到一个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背影。仔细一回忆,竟然是迟幸的一位兄长,迟煊!
自迟曼甄死后,迟家大乱,地盘与势力全被瓜分,几个不成器的子辈不断内斗,短时间里,昔日豪门便气数已尽。
许相楼正是分割迟家的大户,在这场动dàng中获利最丰,与迟家势如水火,怎么会邀请迟煊参加这次的游轮派对?
迟煊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秦轩文心中警铃作响,立即离开吧台,快步靠近。可距离太远,而前方正在进行情丨色秀,通道被堵得水泄不通,当他从人群中挤过时,迟煊已经不见踪影。
他一拳砸在墙上,心中泛出不好的预感。
迟煊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