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登时发热,嘴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痛吗?”柏云孤又问。
而鞭子,将他的下巴抬得更高。
笼罩在他眼中的雾渐渐散去,他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怔怔地点头,“柏先生,我痛。”
“能记住吗?”
他紧抿着唇,凝视着柏先生瞳孔里的自己,“……能。”
柏云孤收回鞭子,站起身来。
失去支撑后,他向下一倒,右手条件反she抓住了柏云孤的靴子。
“我等你来向我坦白。”柏云孤用靴尖将他拨开,说完转身离去。
他侧卧在地上,从仓库外灌进来的风冲刷着背部的伤痕。火借风起势,烧得更加旺盛。
疼痛令他的头脑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一时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小腹传来一阵并不明显的痛感。
他恍惚几秒,眼神突然一凛,猛然从地上坐起。
背部的疼痛太过激烈,侵占了所有意识,以至于小腹的闷痛被忽略了,那个小生命的呼救被忽略了!
一时间,冰冷的恐惧兜头浇下,他遍布鞭痕的双手颤巍巍地捂住小腹,眼中是惊慌至极的神色。
“怎么办?”
他一边低喃,一边用粗粝的手掌摩挲着腹部皮肤,“小雀,小雀……”
关于生育,他没有任何经验,小产的经历倒是有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