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舒了口气。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开场白是一句明知故问的话,楚臻自己都无奈地笑了笑。
“还行。”他点了点头,想起打穿陆敢心脏的那一枪,由衷道:“队长,昨天谢谢你。”
楚臻在他背上一拍,“习惯那边的生活吗?”
他叹了口气,“还好。”
楚臻沉默着,忽然道:“我知道你‘不好’。”
他抿着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臻拿出烟盒,却最终没抽,“没能护住你,我很遗憾。”
“队长。”他沉声道:“这不是你的责任。”
楚臻点头,“我知道。你我都一样,惟柏先生之命是从。”
须臾,楚臻语气微转:“但我还是感到遗憾、抱歉——因为你是我的队员,我没能保护好你。”
他摇头,“队长,你别这么说。其实现在这个局面,比你、我,还有俞医生当时计划的更好。起码我能够亲自抚养我的孩子。”
楚臻扭头看他,坚毅的眉眼里隐隐泛着忧虑。
他想起多年前在“孤鹰”集训营里,那些如同在地狱里求生的日子,楚臻是待所有新人最严厉却也最宽容的队长。及至他成为一队的一员,又切身感到楚臻一直竭尽所能,保护着手下的每一位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