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腿从柏先生身上滑了下去,另一条腿却被抬高。
后背忽然空了,接着撞向沙发。
柏先生欺上,手中仍握着他的耻物,却将睡袍下坚挺的性器抵在了他久未被探入的xué口。
他几乎是瞬间就紧张起来。
但柏先生并未立即进入,仍旧套弄着他的耻物,下身则贴在他股间蹭动。
浓密的耻毛挠刮着被分开的腿根,他无法思考,难以呼吸,迫切想要贝糙弄,被占有,即便要承受身体被撕裂的痛,也心甘情愿。
柏先生似乎很有耐性,手上的动作时疾时徐,既紧也弛,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身体。
铃口溢出了液体,离高cháo不远了。他难受地哼叫,柏先生却在这个时候手指一顿,接着拇指从他铃口处揩过,沾起一手透明的y液。
他小幅度地挣扎,将腰高高抬起,欲将又胀又硬的耻物重新递到柏先生手中。
泪眼里,柏先生却轻轻一摇头,任由他那耻物滑稽地晃着,倾身将拇指往他下唇一抹。
他睁大双眼。
柏先生掰开他的嘴,拇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压住他的舌,迫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他意乱情迷,卷着柏先生的拇指,继续将腰往上挺起。
这无疑方便了柏先生在他股间磨蹭,那傲然的性器几乎就要插进温热湿润的xué。
不久,柏先生收回手,带着唾沫与y液揉捏他的ru头,温柔又残忍,直捏得他抽搐不已,痛并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