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习惯,可以去Somniferum,我都有股份的。”
“你不用工作吗?”乔尚思终于问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
“我当甩手掌柜就好了,公司jiāo给心腹管理。”
乔尚思不再说话,他早该知道何其多有那种足以让人死心塌地为他效命的能力。
“过几天和我去H国参加虞乾的婚礼。”何其多帮乔尚邪包扎好伤口,顺口说道。
“和谁?”
“向晚意,你不认识。”
乔尚思对虞乾的印象比较深,他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总让乔尚思同有病相怜的感觉。
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孤寂。
另一边的舒沐风也收到了请帖。
“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你去的。”经纪人义正言辞地说,想把请帖从舒沐风手中抢过来,又迫于他的气场怂到只能嚷嚷。
“为什么?”舒沐风扫了全身绷紧的经纪人一眼。
“上次的事好不容易压下去,你还要作死吗?你以前不是说演戏是你的理想,现在你就这么作践理想?”
舒沐风轻描淡写地说:“只是有了比理想更重要的东西而已。”
经纪人如鲠在喉,gān巴巴地憋出一句,“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啊……”
“如果能掌握住那团火,就不会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