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菅越呢?”
菅越他爸捡起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仰着头往嘴里送,发现瓶里面连最后一滴都喝gān后,不悦地:“他做错事,在关禁闭。你有钱没?”
我只好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给他,他连忙道谢,把锁住菅越房门的钥匙jiāo拿给我后兴奋地跑了出去。
我来到紧闭的房门外轻轻叩了叩门,没人应,我就当他知情了,拧开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菅越正躺在chuáng上,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把刚刚骗他爸的那套又拿出来说一遍。
菅越没表示出任何情绪,是让我把东西放下后赶紧走。
我踌躇着不愿意离开,拿他脸上的新伤说事。
“你脸怎么了?”
菅越好像不喜欢别人看他脸,听到我问他后,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立马yīn沉,黑着脸请我离开。
我自知说错了话,努力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
“我只是关心你!”
“用不着。”
从学校追到家里来,不计前嫌地主动过来找他,他都还要赶我走,我还能怎样,只好把房门钥匙丢给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走了。
结果才下楼我就看到先前那帮人。
我受不了了,主动走向他们。
哪想他们看到我,脸色都变了,以为我又带了人来,看到我哥把他们教训到位了。
“问个事,”我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问话,“你们为什么总是堵着菅越?”
刀疤男以前只有一道疤,现在疤上加疤,变成了刀疤疤男,食指夹着烟,不屑地对地上啐了一口痰。
“他爸欠我钱一直不还,我还不能找他儿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