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祁甚就不说话了,闭眼往边上一歪,卷了卷被子,又继续跟疼痛对抗起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冰的了!
隔了两秒,他修改了誓言,再也不在一个晚上吃这么多的冰了。
……
祁甚觉得半个世纪都已经快过去了,屋子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不禁开始自我怀疑,难不成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了,对方没听到?
但他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壁上,瘫软着不想挪动。
他倒宁愿自己能直接痛晕过去,而不是像被人拿针戳着一样,时不时让他感觉到肚子有多难受。
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祁甚的神智几近昏迷,根本在意不了这轻微的响动声。
屋子里的灯是开着的,来人手上提了一大袋的药,看见chuáng上背朝着门这边、一副萎靡不振模样的祁甚,眼神骤然一紧。
他马上关了门,快步走去将饮水机的开关打开了,等水烧好的间隙,先去祁甚桌上把水杯拿来备着。
数好了该吃的药量,抽了张gān净纸,把药全倒了上去,又转身搬了张椅子放到chuáng边,放好了该准备的东西。
接着从袋子里取出一片暖宝宝,撕开了,弯身轻轻地把祁甚紧紧攥着的被子拿了开。
祁甚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察觉到对方要把被子拿开的意图,身子陡然一松,像是有了依靠般,紧攥着的手马上松开了。
被子被抽离的下一刻,那人带着暖意的手放在了他的衣摆上。
祁甚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拉住了,还没弄明白对方的动作是做什么,一片滚烫的东西就贴在了他的贴身短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