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会接住的。”

……

说了骚话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晒头顶了两个人都没能睁开眼。

祁甚一动,身子就跟被人蒙着麻袋用棍子打了几百下一样地酸痛。

他嘶了一声,身边本来闭着眼的苏白蓝顿时醒了过来。

他揉上他的腰,“还很痛?”

祁甚却是摇头,视线往下移,停在了苏白蓝腰侧那一道消失不掉的痕迹上。

苏白蓝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看见那一道痕迹,刚想开口找个理由,祁甚突然侧身轻轻吻在了那条痕迹上。

他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苏白蓝,是不是很疼啊?”

他心猛地一抽,顿时就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

苏白蓝起身揽住他,认真的说:“不疼,一点也不疼。”

祁甚红着眼,攥紧了手,一遍遍在他耳边喃喃告诉他:“苏白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祁甚待了三天,车票是第三天下午的。

苏酩沉默了三天,只有范兰汀和他讲话,他才会应两声。

第三天的中午,因为知道祁甚下午就走,范兰汀准备了比第一天还要丰富的饭菜。

苏酩依旧不说话,不过和前两天不同的是,他拿了一瓶白酒,也不吃饭,夹两口菜,配一口酒。

范兰汀要拦他,“今天怎么突然喝这么多,别喝了,身体能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