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真话?”修斯定定看着刘易斯,“这很重要吗?尽管这会带来伤害?”
“伤害?”刘易斯苦笑,“你还是觉得我很脆弱、很可怜,是吗?”
“不。”修斯忽然按住自己的胸膛,“是我……”
“呃?”刘易斯抬头看着修斯。
修斯低头一叹:“是我,很脆弱,很可怜。”
沉默,像是一点墨水在清水里散播开一样,在空气中弥漫了乌黑的色彩。
修斯说不出话。
真正害怕的人是修斯。
如果得知了一切,刘易斯会怎么样?刘易斯会到哪儿去?刘易斯还能像快乐的小鸟一样陪伴在修斯的身边吗?
修斯说,我弟弟很胆小。
事实上,修斯才是胆小的那一个。
卧室的温暖灯光里映照着修斯脸庞,一向和雕像一样冰冷坚毅的脸庞上露出了不堪的裂缝,透露着他的无助和脆弱。
这样的表情,不需要搭配任何语言,就足够动人。
刘易斯哽咽了,伸手拥抱住修斯,亲吻他的唇,手往修斯的腰上放,甚至主动地解开了他的皮带。
修斯讶异,说:“你这是要gān什么……”
刘易斯抬头,问说:“你认为呢?”
修斯脸上的脆弱消失了,又像以往一样笑了:“你这是……要我的命?”
刘易斯不语。
修斯却忽将刘易斯反压在墙上,在他耳边说:“要,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