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渡闻言嘟了嘟嘴,柳眉微皱,他不满地又推推又在专心致志烤指甲懒得理会他的吴莫情,嘟囔着:“什么嘛,我才不要用一样的方式——人谢傥是和葛睿琳这老狗一样的人吗——妈,你都不理理我,你就知道烤指甲!”
他披了个浴巾走出来,葛睿琳就上钩,本来就是yín/男/dàng/女一流的人,这当然是不足为奇。
吴莫情看着孙渡一脸娇俏,愤愤不平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你有我指甲重要吗?我今天下午才做的指甲,就因为你这个小兔崽子磕掉点。滚一边去,该在哪里发///骚就去哪发////骚,你妈我晚上还有约会,不想和你多bībī!”
说着在沙发里躺着的吴莫情曲了曲膝盖,轻踢孙渡的腰际让他滚一边去。
孙渡的嘴撅得更高了,一脸委屈难掩,狐狸眼微睁,正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你一天就知道约会,我找你商量东西你都不理我——”
“行行行,好好好,我知道了,”吴莫情赶紧举手投降,只想让他闭嘴。
骚情难耐的孙渡简直让她头大,谢傥她见都没有见过,找她商量这些事情那是商量吗?
明显是自己心里面骚意难忍,快溢出来了,在她面前骚骚罢了,“那你谢家晚宴好好表现,我托老赵把你画展的请函递给他行了吧?这是你妈我唯一能给你做的了。”
孙渡骄横,“还要保证他一定收下来!”
吴莫情正好指甲烤好了,把烤指甲的箱推到一边去。
她收腿坐起又顺势站起来,看都不看孙渡一眼,走到一边她的老檀木办公桌上去提起自己的小挎包,“就你一天要求多,妖jīng得很,难伺候!”
吴莫情随手把包搁到肩上,“孙大少爷,你妈我无权无势,就一身皮相能看了。机会给你创造了,你这小兔崽子好好骚,别你妈最后谢大少谢二少一个都捞不到,活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