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柔逐渐坐直了身体。
“我的药是一个制片人下的,他已经被处理掉了,而程钺的药,正是梁铠指使人下的。”
景雨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
“我当时神志不清,但还记得自己将几个要进来的人踢到了门外,其中一个人手中还拿着相机……所以他想做什么,您现在明白了吗?”
景雨柔看着他,放在膝头的双拳渐渐握紧了,语气中带着恨意:“梁铠……梁溪宁……”
“我再次接触程钺,也是因为这个孩子。既然您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就没什么可隐瞒了——程钺找到我,最初是想……这个孩子出生之后,由我来养。”
景雨柔皱了皱眉:“让你来养……和打掉它有什么区别?”
白潇听到她这样的问题,几乎是气笑了:“……有什么区别?那是一条生命,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算它是因为意外而生的,它也有活下去的权利!活下去,或者死去,对于这个孩子本身有绝对的区别!”
白潇叹了一口气,又道:“他把这个孩子当成一条独立的生命,而您只把它当成程钺的一件附属品——程钺于您而言恐怕也是一样吧?您只把他看做实现自己欲望的一个附属品,什么时候真的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过!”
“你……!”
白潇语气渐渐激烈,景雨柔本能地想要反驳,却觉得莫名地……被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