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柔怎么想都觉得不能理解,忍不住问道:“你们……就这么放任他?白行长那边不说,你这边……就不考虑让他来继承家业?”

叶相宜想了想,无奈道:“我倒是想,但是他没有兴趣啊。”

“这怎么能让他来决定呢?白潇才二十三岁,他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道路,你就放任他……就这么当一个前途未卜的小演员?”

“我还是觉得,孩子们自己想走什么样的道路最重要,他做自己认准的事情,才会有热情,才会觉得快乐。之前和程钺聊的时候,他也有和我说过并不想继承程家,他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不如让他自己去实践实践?兴许结果并不会差?”

景雨柔听了她的话就有些不舒服:“那怎么行,我从小就在把他往继承人的方向培养,他可是普林斯顿大学金融系毕业,而且也在程氏总部呆了这么多年,他具备一切继承程氏的条件,现在放弃不是太亏了吗?”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叶相宜:“你说,如果你家白潇当年成绩好,你会放任他去武当山吗?”

叶相宜原本还在慢悠悠地喝着茶,听到这一句,眉毛微微往上一挑,就把茶杯放下了。

“……会啊,”她平静地看着景雨柔,“看来你还没有问过程钺……白潇的学历?”

景雨柔愣了愣,道:“啊,还没有……”

程钺虽然是她儿子,但是这几年她们母子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了,他几乎从来不会主动和自己联系。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