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站起来,但走路姿势是夹着腿慢慢挪。尴尬的要死。
于是我被他抗出了小旅馆。在他背上时,群里信息还在一条一条刷着,热烈讨论我以后的丁丁性福问题。
有悲观主义者已经把我的未来发展成了画着大浓妆、用戴有长长指甲套的手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自称“咱家”的形象。
看他们说的有理有据、很有道理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了。
到了罗密欧家,我哆哆嗦嗦地问他:“我是不是以后就废了?”
我的丁丁现在又红又肿又疼,简直像得了啥见不得人的病。
罗密欧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别蠢了。只不过是蚊子包和一点点风油jīng。”
我几乎要哭出来:“可是真的很疼啊!不涂风油jīng,蚊子包那么痒。涂了又这么疼。我能咋办呢?
”
这世上最难熬的不是疼,而是痒。如果痒又不能抓不好抓,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简直生不如死啊。
罗密欧给我演示了处理办法。如果生`殖`器上不慎抹了风油jīng,可以用沐浴露中和。因为人的皮肤为弱酸性质的,沐浴露大多为酸性,且有护肤功效。不要用肥皂,因为肥皂大多为碱性,不适用于娇嫩的黏膜部位。至于蚊子叮的包,可以从充满热水的热水瓶上取下瓶塞,用瓶塞对小包点热敷,马上就能让瘙痒感大幅减弱。
热热的瓶塞热敷,难以忍耐的痒感顿时褪去了一大半,苏麻感顺着脊背一直延伸到后脑勺,我舒服的长吁一口气。这舒慡感,大概和打飞机到最后不遑多让。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有人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