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哲老师不但接送我,还想请我吃个饭。
我答应了。
也许他成不了客人,但有免费牛排吃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们去的西餐厅并不属于顶级奢华,而是寻常工薪阶层都能消费的起的那种。选的是实惠的双人套餐,或者叫情侣套餐。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我拿起刀叉开始切我的菲力牛排。
马哲老师开始说话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对了,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刚被拘留释放的失足学生。
于是我说:“还能怎么样,继续打工呗。”
“还做原来那份工?”
我懂他的意思,他还是没有放弃说服我改行。这又是接送又是请吃牛排的,我不能不给人面子。于是我说:“我也在考虑。”
他点头:“你原来那份打工虽然来钱快,但伤害的是自己的健康,透支的是自己的生命。这种青chūn饭就是饮鸩止渴……”
他巴拉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我又想起了那天在第一排正中正对讲台位置被马哲支配了几十分钟的恐惧。眼前的菲力牛排也连带变得不好吃了,我很忧伤。
深红色的桌布很大,一直垂到地上,把桌子底下遮挡的严严实实。我在桌子底下悄悄把凉鞋蹭掉,抬脚轻轻碰到了他的腿。脚趾顺着他的裤管一点一点往上移动,轻轻摩挲。
他身体立即僵住了,原本的滔滔不绝也像水库落下了闸门似的。
我的脚趾一直往上,挪到了他大腿根出,轻轻碰了碰。他脸立即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