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出去半米,就被他一把抓住揪回来,狠狠地压住。额上都是汗,卫衣哥柔美的长相此时双眼赤红:“你不来,我来。”
胯下那个硬硬的东西抵住我的屁股,用力往前猛顶。
卧槽!饶是我的jú花身经百战,被他不讲道理地直接进入,也疼的够呛!你刚才不是还“侍儿扶起娇无力”吗?怎么一转眼这么威猛?
好吧,我不应该和嗑了药的人讲逻辑。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发泄估计没有其他玩意了。此时在他眼里,恐怕我和一个飞机杯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在背后狂风bào雨似的抽`插,我揪着散在地上的衣服,狂骂下药的人几百遍。
做完了后,大概是药性散的差不多了,卫衣哥就地睡着了。
钟点房里有空调,不冷。虽然睡在地上不是个事,但我已经筋疲力尽,没本事把他弄chuáng上去。于是把被子扯下来,给我们俩盖上。
裹着被子,我点了根烟压压惊。
酒水里下的料,应该是神仙水或者开心水之类的玩意。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纯度也不高。有句话叫huáng赌毒不分家,这种东西在我们这种灰色服务业里时常有见。
毕竟要面对各色各样的客人,对方是妙龄俊男美女的概率极低,近乎中六合彩的概率。基本上,客人只要不是太过歪瓜裂枣就算是相貌端正了。时间长了,面对路人脸大饼脸都会觉得还算眉清目秀。
牛郎的生理构造毕竟和女人不同,jījī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脸上可以有营业笑容,但面对类似妙木山仙人那种相貌,凑近一点能维持住笑容就不错了,jījī哪有那么容易站起来?于是部分人就开始想别的办法,比如闭眼自行幻想,或者借助药物来保证热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