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着浴巾,他光着身子。他看看我,神情有些尴尬、有些难堪。不晓得他对药性发作后的事情记得多少?
我过去拧了一把冷水毛巾卷,递给他擦脸。
“我在烧水,一会泡茶喝。茶水能解药性,会好受些。”桌上有玻璃茶杯和两个免费的绿茶包,质量极差的那种。将就喝,总比没有qiáng。
“先冲个澡吧。”
等卫衣哥冲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茶水的温度正好入口。咕咚咕咚灌了半杯下去,靠在chuáng上歇了会,卫衣哥的脸色终于好些了。
我坐在chuáng上,给他讲南哥的所作所为,他所以为的和实际上的真相。
他扶额,接着捂脸。揭开这世界温柔美好的表象,露出背后的肮脏,确实让不了解的人会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我给他看南哥跟我要钱的信息,然后要把钱转账过去。
卫衣哥拦我:“不行!这钱不能给!怎么能这样!”
我跟他讲:“要是不付,你我就出不了这酒店,你信不信?”
卫衣哥激动了:“怎么他还敢非法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