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什么大阵仗没见过?条子遇过,6P玩过,群架打过……
这种小场面,吓不住我的。
稳定住蹦极的心脏,我说:“这是什么?”
“请你回答。”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无法回答。”
“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嗯。”我摸着自己头上的绷带,说话有气无力,“我现在眼前发花,看不太清楚东西……我前两天进医院急救,留院观察,刚度过危险期……”
几位老师发出吸气声,互相轻声jiāo谈。
我从包里拿出病历本和住院单,递出去:“这些可以证明我说的情况。”
老师们拿过材料,凑在一起传阅翻看。他们在讨论,我能听清的只有“哎呀”等几个词语。
我趁争取到的这点时间,赶紧捋一捋思路。
这些内容,有极大可能是出自我那不见了的手机。
我用大学生名号揽客,嫉妒我的人可不少。比如到K县外场那次,同去的几个牛郎以及小宝,就有足够的动机。打群架那次光线太暗,他们又是有准备的伏击,所以根本看不清人脸。假如他们捡到了我的手机,顺手调取里面内容寄给S大来搞我一下,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又或者是KTV老板和领班记恨我跳槽吃里扒外,所以指示人这么做。
我可以装傻妄图不承认视频照片上的人是我,但是这些明明白白地记录到马哲老师也是当事人。教务处会传唤我,自然也会传唤他。单独获取我和马哲老师各自的口供,进行比对,再做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