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暗,祈湛下了chuáng,把被子给简小池盖好:“我去客房睡了,明天早上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蹲在地上,用手给简小池擦了眼泪,又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的,一点也不丢人,我没有觉的你很难堪,发情时一件很正常的事。简小池,你不要哭了,也不要有心里负担。”
简小池想跟他说:“我不是因为觉得难堪才哭的,而是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才哭的。”可忽然之间简小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讲话了。
门口传来关门的响动,简小池哭的更厉害了,他的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又很快渗入到gān燥的被单里消失不见。
祈湛哪里都好,甚至还会照顾意外发情的简小池的情绪。
他那么好,简小池很想要,可祈湛说过的:“我心里有人了。”
第14章
第二日一早,简震山来接简小池回家。
简小池高热还没有完全褪下,蔫儿头巴脑的从门里走出来,又回头冲祈湛摆手:“我回家了,再见。”
“简小池。”祈湛叫他。
简小池回头看见祈湛朝他走了两步,在距离车两米的位置拽住他的袖子,又从上衣兜里掏出防水贴拆开,粘到他的腺体上。
简小池的皮肤很白,瓷白的如同上好的璞玉,摸起来有些凉。后颈处的腺体因为发情期,充血而凸起了一块,腺体上还印着触目惊心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