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池气的跳脚,愤怒占了上风,厌恶他或者难过的情绪就会少许多。回到卧室大概率只是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负责个狗屁。

夜里的马路寂静,祈湛坐在车里安静的吸烟,透过袅袅烟雾,看着月色下斑驳的树影晃动。

和简小池分手的无数种方法,祈湛选择了最烂的一个,他欺骗简小池,说自己不爱他。

“如果自己更qiáng大一些就好了。”十八岁的祈湛对自己说,那会他在祈士唐的书房,他父亲让他跪下,并拿着实心棒球棍击打他的后背。

祈士唐从来不是一个看中感情的人,他不相信爱情,就连着看待儿子对简小池的感情也愈发的鄙夷起来。祈士唐觉得祈湛没出息,囿于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不成熟的情感,分不清形势的利弊。

祈士唐觉的荒谬,祈湛为了简小池离家出走。带着他住进了沈凡心留下来的房子,并且私下接洽家里的律师处理简震山的案子。

他叫祈湛回家,让他跪下,命令祈湛跟简小池分手,不要再去趟简震山一家子的浑水。祈湛不同意,所以简震山揍了他,并且让他思考,没有家里撑腰,自己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祈湛不懂迷途知返,祈士唐觉得可笑。只有十八岁的祈湛,性格再成熟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的雏鸟。祈士唐让祈湛滚出去,不分手就和家里一刀两断,祈湛只是对父亲笑了下,斩钉截铁地说“好”,抬脚走出家门。

他很少有怕的东西,比如未来,比如生活,沈凡心留给祈湛很多钱,足够带着简小池生活半辈子,也足够支撑到自己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