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傅怎么也这么不正经啊,简小池把包装袋扔到了项宸的脸上,好半天没憋出来话。

“师傅你是要清理门户吗?”简小池身上得汗像是在雨里淋过一样,委屈的要命,“送我去医院吧,这剂量太大,身体受不了。”

项宸看了眼包装,才知道坏菜了,那是发情剂。他们这种结婚人士,哪里需要抑制啊,项宸恨不得天天让自己老婆发情呢,他一时糊涂只当是抑制剂打了,只苦了自己徒弟。

于是赶紧掉了个头,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项宸心虚,到了医院打着他们署长的名义,给简小池要了间特高级单人病房,跟大夫沟通好就灰溜溜地跑了。

祈湛被人解开的时候,手腕已经挣的血肉模糊了,解开他的人是简小池的同事。

“你在耳返里面跟简小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那人一边给祈湛处理伤口,一边说,“但是小池执行任务也不会回应你什么,你要想和他谈恋爱还是得重新问。”

“简小池现在怎么样了?”祈湛看着手腕的伤痕,没什么表情,“安全吗?”

“能有什么事?他师傅跟着呢。”

车在酒吧外面的小路边上,空间里很安静。同事说简小池任务完成的很好,很聪明的把人引到他们的布控里,又笑着说起简小池实习期间逮住的小偷,认真处理的每一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