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霖坐着尴尬,心里吐槽萧逸了一万遍,想不懂他把自己带来什么意思。于是化愤怒为食欲,把白越广面前的红糖糍粑吃了三分之二,才吃完,服务员就慢慢把他们刚刚点的菜端了上来。
程都霖看着眼前自己最爱吃的嫩牛肉和虾滑,摸了摸鼓胀的肚皮,默默流下悔恨的眼泪。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手段跟那白莲花似得,居然用此等恶劣行径让他没法快乐地吃火锅。
程都霖胃不好,一吃糯米就胀气,吃一块的时候就已经难受得要命了,结果他非要置气,“我去厕所一趟。”
等他走远后,白越广神秘兮兮地凑近萧逸耳旁说:“你电话里说的那人?你们什么关系?阿逸你可真不够意思啊!谈恋爱了都不给兄弟说一声!说吧,发展到哪一步了?见过家长没有?”
萧逸嫌他聒噪得很,往左边偏了偏头。
“他暂住在我家而已,怕他闯祸才带出来的。”
白越广一脸‘儿大不中留’,故作老态地拍了几下萧逸了肩膀,猥琐一笑:“哦哟~少来了~阿逸没看出来啊,现在都学会先斩后奏了!这娃儿长得有点小啊,今年多少岁哦?你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哦?你们两个哪个在上面哟?多半是你,他名字都注定了,啧啧,成都零,果然我们重庆人才能做攻。”
“你话怎么还是这么多?信不信由你。”
“信信信,我信,成了吧!我们阿逸钢铁直男!”
程都霖站在洗漱台捧着水漱口,他刚刚吐了,把才下肚的红糖糍粑完完整整地吐了出来,终于舒坦了一点。
等他再次回到桌上,对面两人都已经停筷了。
“不吃了?”程都霖搅动着红汤里面的宽粉,肚子空了,是他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