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生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
他刚才带越泽上了楼,越泽看到原纯等人,也没有什么能让人察觉出的神色变化,他甚至平静地听原纯说了大半段不甘不愿的忏悔。
原纯梨花带雨:“越泽哥,我们那么多年的jiāo情,容其才跟你认识了几天?他……”
听她提到容其的名字,越泽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好好站在这里,就是‘jiāo情’换来的结果,还有什么不满?”
原纯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满腔委屈瞬间变成惊吓。
一旁的原尚到底还是看不过妹妹这样受屈,忍不住说道:“你别太过分。”
越泽:“谁过分?”
原尚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南生最近被原纯的事搞得头大,好不容易能在其中牵个线希望缓和缓和越泽和他们几人的关系,没想到越泽态度那么坚决。
不,不是没有想到,早该想到的,只是这样的越泽他们太久没有见到了,久到已经下意识觉得自己能靠多年相jiāo的情谊让越泽改变主意。
眼下,唯一能赌一把的,只有越泽对容其真的与所有人都不同,只要容其向越泽开口……
他看楼上这几人还能拖越泽几分钟,便悄悄下楼找容其。
死马当活马医,结果再糟还能糟到哪里去。钱、权、名气或者是其他,就不信没有一样能让容其开口替他们说两句话。
容其放下杯子,余光看到楼上隐约看到的越泽推门而出的身影,他站正身体直视面前的江南生,却又忽然转头对江世景说道:“不是说要换个热闹的地儿高兴高兴嘛,那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