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越泽和容其有了嫌隙,于他们几个而言当然是好事。但是,今天这种状况的出现,也有他牵头惹事的原因在,最后也脱不了gān系。
越泽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人群里,看着容其在台上撩人,听着他比在自己耳边清唱时更加狂放的声音。
然后他就突然觉得委屈起来,再然后,他看见容其把动作一收,把耳返直接扯下来丢在台上向他走过来。
容其大步走到越泽面前,离得他很近很近,近到即使灯光昏暗,越泽也可以清晰地看到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下的痕迹,闻不到汗水的味道,但却能感受到热度。
“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甚至有点儿讨厌我了?”容其贴着越泽的耳朵说。
越泽还是不语,只侧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容其也认真回视,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细节。
忽然他就笑了,后退半步拉开些距离,说道:“你委屈些什么?我哪里让你受委屈了吗?”
委……委屈?!
江南生qiáng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震天响的音乐震得不好使了,居然有人会把“委屈”这个词用到越泽身上?!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委屈?”容其又问。
越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们……你……”
容其:“他们怎么了?”
越泽:“他们在看你……”
容其:“那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