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渝才忽然发现,自己也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样不在乎。
其实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孔渝回到傅家时,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就好似刚刚那一幕只不过是孔渝的错觉一般。
第二天的早上。
孔渝早早的便起来了,他刚准备下楼去院子里走走,就发现二楼尽头处一直关着门的房间,房门不知被谁打开虚掩在那里。
孔渝从没有进过那件房间,傅家大部分房间他也没有进去过,也不想进去。孔渝只以为是谁忘记关门,正准备顺将房门给关上,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响动。
孔渝推开房门,就见房间正对面的海军蓝的墙面上挂着一个男孩由小至大的照片,照片的他灿烂而自信,墙前面的下方由人jīng心绘制了一朵朵翻涌的làng花。
另一面墙上正面墙绘制一艘大船在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上扬帆起航的画面,画面的最下方写着修廷二字,书画界一画难求的傅修廷也绘制那幅画时也只是一个爱着儿子的父亲。
乘风~波làng,直挂沧海。
可想选择这个墙画的少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房间的chuáng铺上铺着蔚蓝的chuáng单,就仿佛时刻等待着他的少年归来一般。
一旁的置物柜用玻璃隔开,里面放着飞轮船格式的模型,模型的旁边间或着放着纸条,上面写着“与父亲十五岁做”,字体遒劲有力。
而孔渝旁边的书柜上满满的陈放着格式书籍,有深奥的宇宙,物理,或者名著,还有孔渝看不出属于拿过语言的原书,书柜上陈列着格式的奖杯,书法,绘画,音乐,数学奖杯。
他们的都只属于一个人。
不知为何滚落在地上的篮球,上面用黑色签字写着他的名字——
傅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