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渝已经从傅嘉恒那里了解了案件的经过,明白江秩指的是什么,但孔渝也不知该如何开导江秩。
显然江秩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继续说道:“那伙人是两年前珠宝盗窃案的主犯,他们团伙重要人物已经被我们控制住,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想拉我们一起死。”
江秩自嘲笑了笑道:“那个珠宝案两年前也是我先参与的,然后柳勰才和我一起。”
他看看眼涌~出无尽的愧疚,他不禁用双捂住自己的脸,沙哑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显然此刻江秩的情绪已经失控。
孔渝明白了江秩失控从何而来,他伸出双,将江秩紧握地一点点的扳开,他十指紧扣住江秩的十指,掌心的温度在彼此间传递,他看着江秩的眼睛坚定道:“你看着我。”
黑暗之,江秩的粗重的呼吸回dàng在整个房间。
孔渝的眼神与江秩的双眼对视。
江秩眼深深的懊悔如汹涌的海làng,几乎要把他自己给吞没。
孔渝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你以为那天不是你开车就不会有事了吗?他们既然有心算计你们自然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你清醒一些,柳勰是一名警察,如果他想参与那个案子,只是因为他想去,而绝对不会是因为你。”
孔渝知道这些道理江秩也懂,只是人有的时候会不断的否认自己,否认事实,会钻进牛角尖,会反反复复的苛责那些细节,一次又一次的在内心拷问自己。
时间久了,就没有办法理智的判断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了。
孔渝握紧江秩的,在黑暗,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柳勰从来没有怪过你。如果你和柳勰换过来,你会责怪柳勰吗?你不会,柳勰同样也不会,他只会庆幸,最起码你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