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周嘉言大呼小叫,“怎么样,成了没?”
司渺平静道:“没。”
“没关系,”那头安慰的很溜,分明早就猜到结局了,“咱努力过就行,你今天下午有课吗,晚上撸串去不?”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司渺答应过要请客,用纸巾擦gān脚上的水,“下午有课,下课见。”
“行,下课见!”
“对了,”在周嘉言挂电话前,司渺请求,“言哥,你可以开车过来吗?”
“gān嘛?”
“帮我搬点东西。”
“小意思!”
在水里浸了太长时间,脚趾泡的皱皱的,司渺穿上鞋子,乘公jiāo回学校。
今天下午是文化课,大二开始h电课程排的都很松,因为到了这时候,许多有资源或运气好的学生已经签公司开始接戏了,能天天准时打卡的一半都不到。
司渺也是有龙套去跑,没事才来上课,他用一下午时间把笔记誊完,打响下课铃后去了教授办公室。
他的导师是一位教台词的老教授,德高望重,为人通情达理,司渺跟他说要回老家,请两天假,他想都没想便批了假条。
全程,老教授都用那种悲悯的目光望着他。
刚开始读懂这目光里的意义时,司渺是无措、感恩的,等接触的多了,人就麻木了。
他毫无波澜地回到寝室,以后得在网吧老板家住,需要收拾收拾东西带过去。
东西不多,两三件换洗衣服,几条内裤袜子几本书,这些东西不占空间,一只背包就能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