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酱焖,豆角炖排骨,西红柿和土ji蛋炒了,看起来特别有食欲。

司母还切了盘白肉,四个菜刚摆上桌,屋子里一前一后进来两个男人。

前面的男人看起来二十五六,短短的头发茬贴着头皮,皮肤黝黑,长得和司渺有七八分像。

这是司渺的哥哥司方。

看到屋里的人,他先是愣了一下,在司渺的介绍下木讷地打了声招呼,洗手落座。

后进来的男人一身酒气,进到屋里便扯开嗓子嚷嚷,“过年了?怎么做这么多菜!”

司母连忙扯住他,“你又喝酒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少管老子。”男人一把挥开司母。

司母被推的向后仰,还好季越东及时扶了一把,没摔倒。

男人就跟没看见似的,拉开凳子,大马金刀往上面一坐,夹了一筷头肉塞进嘴里。

吧唧着嘴把肉咽下去,他才注意到对面多了两个人,努力睁大朦胧的醉眼。

“啧,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兔崽子啊,”司青山撇下筷子,“你还有脸回来?!”

司渺冷着脸,没说话。

孩子回来一次不容易,司母扯扯他袖子,语气近乎于哀求,“青山,儿婿在这儿,你少说两句。”

男人的袖子被扯起来,季越东眼尖地发现,他胳膊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狰狞着蜿蜒而上。

“啊,儿婿”司青山好像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眼睛勉qiáng睁开一半,“过来我看看。”

季越东没动,司青山又问:“你gān什么的?”

季越东道:“开网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