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渺后悔白天没把头发染回去了。

这一顿酒足饭饱,吃的挺开心玩的也开心。回去的路上司渺红着耳朵,却一直没摘那朵花。

直到等电梯的时候,季越东提醒道:“戴久了,舍不得摘?”

司渺含糊其辞,心想:因为是你给我戴的看,才舍不得摘。”

季越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小朋友愿意戴就戴着吧,又不丑。

不过他伸出手,借着身高优势,捻了捻小朋友的头发,“以后少染头。”

这时正好电梯门开了,“叮”的一声,司渺没听见他说什么,进电梯之后,后知后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以后尽量少染头发。”

“不好看吗?”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借着酒劲儿,司渺胆子终于大了一回,“你不喜欢?”

“你是染给我看的?”季越东反问。

司渺立马结巴了,“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想改变、改变一下形象。”

话音刚落,头顶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身边男人的大手落在了他的头上。

回想起来,这好像是两人最紧密的接触了,司渺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了人家就会把手拿走。

然而季越东并没有把手拿走的打算,他轻轻揉了几下,感受着小朋友比一般人硬很多的发丝,温声道:“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