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略一沉吟,似是在仔细回忆所看到的细节。
而黑衣男人越听他的话脸色越白,眼珠开始疯狂转动。
“哦,我想起来了,”季越东扯了下嘴角,“她夹在英语书里了。”
“哗啦——哗啦——”。
黑衣男人被拷在暖气片上的手腕抖了两下,随即脚软的不行,猛地摊倒在地上,“你、你对我女儿怎么了?”
季越东语气淡淡:“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看她,但我不保准一会儿会不会做什么。”
黑衣男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两行眼泪倏地流下来,急忙大喊:“你别动她,我说,我全都说!”
季越东点点头,男人一点犹豫都没有,带着哭腔供出了一个名字。
“这是谁?”季越东压根不认识黑衣男说的这个人。
黑衣男人说了几种体貌特征,“你、您记得吗?”
“恨我的人那么多,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季越东皱了皱眉,“哪有时间挨个对号入座。”
“对了,”黑衣男人突然想起来一些细节,“他说他给公司开拓海外市场,啃最难啃的一块骨头,结果好不容易把骨头啃下来了,您却把他辞了”
“嗯?原来是他。”
这下想起来是谁了,季越东嗤笑,竟然是去年被他炒了的海外子公司负责人。
敢找人向他捅刀子,胆子真够大的。
季越东起身,不顾后面黑衣男人的叫喊,和分局局长打了招呼之后径直走出警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