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季越东假装沉吟,“那你是谁?”

司渺乐得配合他:“你继续猜。”

“猜不出来,”季越东伸出手,往他头上揉了一把,“我摸摸看吧。”

说着,他把手从司渺头上移到脸上,摸摸眉毛摸摸睫毛摸摸鼻尖,动作很轻,痒的司渺很想笑。

紧接着摸到嘴唇,季越东在上面点了点:“嘴巴很熟悉,我好像亲过。”

司渺绷着嘴角道:“是吗?”

“是不是我不确定,要么再亲一次试”

话音未落,季越东已经半撑起身子,吻到了司渺唇上。刚开始很轻,仿佛真的是在试验。可当司渺唇齿被撬丨开以后,对方舌尖长驱直入,毫不客气的不停掠丨夺空气和津丨液,司渺被亲的晕晕乎乎。

一直到人已经开始有些喘了,季越东才放过他,在他头顶又亲了一下:“确定了,真的是我家小朋友。”

司渺头晕的厉害,没力气说话。于是季越东躺回去,等他呼吸平复了差不多之后,问:“不说在巴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渺:“回来回来拿点东西。”

其实周嘉言确实准备从巴黎直飞z市,是因为他说想回来,他们才临时改换路线,回h市明早再出发的。

“拿什么?”季越东将人又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直接跟我说,我给你打包寄过去就行,何必这么折腾。

“没、没什么。”司渺沉默半晌。

我想拿走独属于你的味道,流淌过你的空气,拥抱时你的体温,耳边低喃时你的音调司渺心道,这些我都想揣进口袋里随身带着,到老到死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