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被他说的心里又酸又痒,凑上去咬他耳朵:“这个愿望现在也能实现啊,爸爸。”
司渺:“”
季越东:“爸爸?”
司渺:“”梦里看到哥哥的难受全没了。
他又y了。
其实也不是季越东叫他爸爸他就会y,而是很奇怪的,季越东不正经地叫点什么称呼,他都要y一下以示尊重。估计是平时男朋友太正经,稍微放松一下都要让他兴奋吧。
但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前两天他去季越东办公室了,看到季越东板着脸全神贯注听汇报的样子,他也非常可丨耻的用围巾遮住了下丨半丨身。
季越东当时听的挺认真的,结果汇报的员工前脚刚出门,季越东后脚就把他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办了一次。资本家的办公室大到有回音,他一边被动承丨受,一边听着办公室里自己被无限循环的细碎叫丨声,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被弄丨出来三四次。
“想什么呢,爸爸,”近在咫尺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出来,“怎么想成这样了?”
司渺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很尴尬的,被子下的自己正站着。
司老师也不想掩饰了,反正明天一早的飞机,都来不及害羞,不如最后放纵一次。
司老师被子一掀,悲壮道:“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