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言最怕裴铮皱眉,那意味着生气,和很长一段时间见将见不到裴铮。他不愿意就此闹掰,从裴铮手中夺过门卡,警告地看了那个什么姜总一眼,气冲冲地上了楼。
进房间之后,他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垃圾桶是重点筛查对象,没发现情丨事留下的痕迹,但找到了一条不属于裴铮的领带。
所以裴铮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靠在门边,狠狠抓着领带的样子。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周嘉言咬牙道。
裴铮目不斜视经过他身前,从容的坐在沙发上,“你在质问我?”
“我问你,”周嘉言再次重复,“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裴铮仍旧没回答他的问题:“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
他有什么立场问?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刚才看到裴铮和姜总有说有笑的出来都没这么生气,直到听到这个问题,周嘉言直接失去了理智。
“你竟然问我有什么立场,”周嘉言把领带使劲丢在他面前的地上,“你忘了你答应我的?!”
裴铮道:“答应你的什么?在你成年之前不会找是吗?周嘉言,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了?!”
“我幼稚?”周嘉言第一次听裴铮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你一直把我当个孩子?”
裴铮:“你难道还不是孩子吗?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然让我看你,故意不好好上学引起我的注意,不说一声就来酒店找我你看看这些,有哪个是思想成熟的成年人能做出的事!”
周嘉言静静地听着他说,不发一言。坦白的讲,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裴铮发怒——冲他发怒,原因是他撞破了裴铮和那个姜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