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辰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小点声,别把我爸他们吵醒了。”
“你太随便了。”
“帮你捂个手而已,这也叫随便?”
“对,这就是随便。”付闻歌不悦道,“二少,你我虽有婚约在身,但我再说一遍,我——”
“只能和爱情结婚,我记着呢。”白翰辰边说边点头。
——矫情,又不是huáng花大闺女,摸下手还能少块肉?再说我是瞧你冷又不是想占你便宜,真够不识好人心的。
付闻歌抱臂于胸,面带严肃:“是的,所以,您请自重。”
撩袍起身,白翰辰用那玩世不恭的语气道:“得,您是金枝玉叶,我自重。走,赶紧回屋睡觉。”
付闻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房间走去,边走边生闷气——我好心好意陪你待会儿,你倒好,拿我当相公馆里的小倌一样对待,随随便便,想摸就摸!
太不尊重人了!
散了课,付闻歌跟周云飞他们回小院——今天是郑宏晟和秦雪晖来帮忙补课的日子。
听着听着课,陈晓墨被秦雪晖拍了把肩。他挪挪屁股底下的板凳,稍与对方拉开距离。抬脸对上郑宏晟询问的目光,又赶紧垂下眼。
郑宏晟是个稳重人,说话办事不急不躁,端得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架势。秦雪晖就不一样了,只要开口说话,肢体动作必然跟上,还爱习惯性地拍听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