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歌摇摇头:“我觉得他知道。昨天听郑学长说过完年要去法国留学,跟未婚妻一起……云飞,你没见昨天晓墨哭的那样,我看着都心疼。他心里不好受,说你什么,你听着就是了。”
“……”周云飞敛起周身的怨气,朝陈晓墨的房间看过去,末了叹了口气,“得了,一会儿我去跟他道个歉。”
“别提郑学长的事。”
“我又不傻。”
“你是机灵过头了。”
拍拍他的胳膊,付闻歌端起碗,忽然又想起什么,问:“云飞,问你个事儿。”
“说。”
“就是……嗯……”他耳朵尖稍稍发红,憋了好一会才说:“gān那事儿……疼么?”
周云飞没回答,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儿盯着付闻歌左看右看,反问:“怎么个意思?白二忍不住了?”
“不是——我就是问问!问问!”付闻歌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去。
“不说实话我不告诉你。”
“算我没问。”
“诶——你这人咋这样!哪有把人胃口吊起来不说的!”周云飞眼尖,一下瞄到付闻歌领口下试图遮掩住的红痕,抬手就去拽他的领子,“喂,闻歌,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