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突然如此,众人顿时都酸了,有劝说的也有询问为何是戚云舒的。

沈墨把烫手的玩意儿送了出去,身上担子轻了,他笑着说道:“东西就放在戚当家那了,诸位若是有兴趣可以找戚当家的借了把玩。”

戚云舒是戚家当家,敢上他手里抢东西的人应该还没出生,沈墨正为自己化解了刚刚的危机而高兴,回头间就又对上戚云舒那灼灼的眼。

戚云舒正呆呆地看着他,他好像看得很认真,可是眼神却又有些失焦。

沈墨心虚,微压低了声音道:“你喜欢就送你了。”

戚云舒听着这话,只觉怀中抱着的机关盒瞬间变得滚烫,让他触碰到的地方都被烫得生疼,连带着就连他的那颗心也开始滚烫。

沈墨等了片刻,见戚云舒没有拆穿他的意思,这才又看向人群外围的黄鹤他们。

沈墨还记得这是一场赌手,更加没有忘记黄鹤承诺他的彩头,沈墨走上前去,“如何?”

这一场比试就如同之前那次一样,谁赢谁输已是不言而喻明摆着的事情,就算黄鹤气得都已经眼睛充血身体轻颤,也改变不了事实。

黄鹤做的盒子沈墨刚刚也看过了,他的雕刻确实复杂,但明显是临时磨枪只光不快,除了样式本身复杂能骗骗外行人外,根本没什么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