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去找了一趟余岩,关于贺礼的事情,他已经有了眉目。

戚家的贺礼博的是新意,但这个新也不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哗众取宠的玩意儿。

鲁班锁倒是新奇独特有意思,但沈墨显然不可能拿这东西去考上面那位。

这就像与那位下棋,是赢是输,怎么赢怎么输都得考虑周全,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头之祸。

拿这东西去做贺礼,万一那位解不出来又或者没有耐心,一怒之下说不定就适得其反。

沈墨之前也曾想过其它一些稀奇古怪博人眼球的物什,但一直没下定决心,如今他倒是已经有了打算。

夕阳余晖下,沈墨找到余岩,把自己要的那东西与他说了。

事关贺礼,余岩十分认真,他拿了笔认真记下,但纸上才写了一样东西,沈墨那边却已经没了音。

“就只要这一样?”余岩反应过来。

沈墨让他准备的,只是一块并不算大的金丝楠木料子。

“这就足够了。”沈墨顿了顿,又交代了一番,“但料子我要极好的,颜色纹理要十分匀称,阴干的时间也不能太长或太短。”

料子这东西虽说是老料好,但也并不是放得越久的料子就越好,放得久了,料子腐朽了,也就废了。

若真讲究,这料子各个时间段适合做的东西也不同,很是严苛。

家具且不说,若做工艺品或雕刻,料子含水的分量都会直接影响到成品的质量。

含水量太高并未风干的料子,大多容易变形,还有收缩性。

做家具这些大样还看不出来,但若是做工艺品,稍一变形就会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