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你去哪里了?”
电话里头懒洋洋的女声透着一丝丝妩媚,听在邢仲晚耳朵里只觉得头疼。
“你能正常说话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邢仲晚,别给脸不要脸,老娘给你撑着这么一大摊子事情,你他妈去哪里潇洒快活去了。老娘一天上班15个小时,脸上都长痘了你知不知道,麻溜的快滚回来,我都快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邢仲晚习惯性的去口袋里拿烟,没有。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了一根棒棒糖。
“短时间回不来了,您还得过一段没有性生活的日子!”、
电话那头八卦心来了,“不对啊,有情况,从实招来,不然老娘撂挑子不干了。”
邢仲晚吸了一口棒棒糖,太他妈甜了。
“老子当保姆来了,不过目前来看我估计被套路了。”
邢仲晚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电话里不断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祁三惨到这地步了。当初说他出了车祸,坐在他副驾上的未婚妻当场就没了,只说花了大力气人是救回来,腿却是废了,没说眼睛也瞎了啊。啧啧啧,这些个政圈的真是满手龌蹉啊。”
“想当初祁纵成多疼祁三这个孙子,祁家内定的继承人啊,没想到一场车祸什么都没了。要我说祁家还真是狠,虽说残废了怎么说也是亲骨肉,祁三他妈竟然也不管他。”